图鉴| 老汉口的“高头”“底下”是哪里？

　　“走不走?带不带一脚?有位置，快爹嘎!”售票员拉在巴士门口，上半身悬在门外，探着脑袋问路边的人是否上车。

　　上世纪90年代，汉口解放大道的这一情形是否令你记忆犹新?

　　可曾记得老汉口巴士?

　　当年的老汉口有一路巴士，从陈家墩开往堤角，实行阶梯票价制，坐三站路只要5毛钱。你从哪里上车，要坐到哪里，需要多少钱，售票员对答如流。最厉害的是，你从水厂上车说到太平洋下车，结果坐到了仁寿路，售票员是会提醒你加票的。

　　售票员眼疾手快，司机把油门和刹车也踩得溜刷。遇到像同济医院体育馆这样客多的站点，巴士可以多停留两分钟，遇到像太平洋这种客少的站点，停半分钟都觉得奢侈。如果发现路边有潜在客人，即使不在站点，司机都会把车速控制下来，售票员心领神会，默契地探出头去看看有没有交警，然后问路人：“带不带一脚?”

　　在一个跟大型公交车和同线路巴士抢客的年代，这种起源于古田的小巴士是老汉口人狼性的代表。另外，一些承包巴士发家的人并没有因为有钱而搬出古田。

　　人们喜欢坐这路巴士出行的原因也很简单：一是因为巴士跑得比一般公交车快。二是因为它几乎是沿着解放大道在跑，给区域出行带来了便利。有网友说：“坐巴士的体验虽然没有坐的士好，但是比坐的士要经济实惠。”当然，由于竞争抢客，当年的小巴士在服务规范上存在一些可议的话题。

　　汉口的“高头”“底下”在哪里？

　　汉口“大动脉”解放大道

　　解放大道是唯一一条沿着汉水河和长江水流方向建设的主干道。那个时期也有沿河大道和沿江大道，但无论如何也无法与解放大道这条汉口的大动脉相提并论。

　　早些年，老武汉人，尤其是老汉口人不常用东南西北和地标表达方位。当年的老汉口人习惯用“高头”和“底下”表述。住在太平洋的万太婆跟街坊说：“古田的麦德龙有促销活动，出门要往高头走。”住在古田的郭女士要去汉正街打年货，会说：“等哈子到底下克一趟，买点瓜子糖果。”

　　可见，老汉口人描述的“高头”和“底下”不局限在解放大道，而是顺着汉水河以及长江的水流方向，从上游到下游表述方位。“高头”指的是上游，“底下”指的是下游。

　　仔细琢磨解放大道沿线的地名也有点意思。用数字取名的地段有两处，一是古田区域，从古田一路、古田二路一直到古田五路;二是江汉路以下的一元路、二曜路、三阳路、四唯路、五福路、六合路。

　　一元路的老房子

　　我们不难看出以下几点：

　　第一，汉口人的主要活动方向大致沿着水流方向活动，纵深较少。

　　第二，汉口人沿河而居，水居文化潜移默化影响到了出行观念和城市建设，乃至在方位表述上会常用“高头”和“底下”，另一方面在地名命名上用数字递增与水流方向挂钩。

　　汉口人对住在汉水边感到自豪。坊间有这样的传言：几代人住在汉水边，没有人不会游泳。确实，早年傍河而居的老汉口人，生活与母亲河汉水息息相关。

　　比如春天，年轻人会选择一个风和日丽的天气到汉水河堤岸去谈情说爱，放飞风筝。年长者则会坐在岸边垂钓。

　　夏天，酷暑难当，年轻人喜欢在午后到汉水河边嬉水游泳，而年长者则会在晚饭以后趁着夕阳余晖和老伴去散步。端午节前，有经验的家庭主妇会到河边挖点红泥巴回家腌制盐蛋。就地取材，自己动手腌制的盐蛋和从菜场买回来的盐蛋，那是两种滋味。

　　汉江夜景

　　秋天，傍河而居的人们，尤其是已经提前从工厂退休的工人会在早晨去河边锻炼，锻炼之后再买菜回家张罗一天的餐饮。

　　冬天，汉水河边是一个打雪仗、放鞭炮的好场所。只可惜，武汉的雪天一向很短，早些年偶尔能遇上一两场持续几天的大雪，那便是孩子们的福音。雪过天晴，沿河的居民会在马路边架起竹篙晒一晒腌制的腊鱼腊肉以及炸好的肉圆子、藕夹等等，这里弥漫着浓厚的年味。

　　老汉口人热情好客，喜欢亲朋好友来串门，每当有客人来家里，基本都会主动在家下厨招待客人。这样的宴请不光是一种礼仪，更是一种家庭文化的体现，不仅展示了自己的生活‘精神面貌，更传达了在这里生活的幸福感。

　　尤其是遇到老友来串门，住在河边的人一般会建议“从解放大道进来”或者“从沿河小路进来”，这样的表述洋溢着对傍河而居、交通便利、生活幸福的自豪感。从解放大道到汉水河边，每一条路都不会太长。解放大道与汉水河边的沿河大道围合成的居住带，民风朴实。

　　由于早年流行单位分房，邻里彼此之间知根知底，多年下来，街坊之间有着较强的认同感和归宿感。

　　那个时候，在商品房市场还没有兴起的时候，人们不会太关注住宅条件。如果当时有一线滨江豪宅的概念，我估计傍河而居的人们会更加骄傲。

傍晚眺望古琴台

　　古田人为何不愿意离开古田?

　　去年有一位古田的朋友说，家里拆迁准备买新房，托我推荐几个好一点的楼盘。我先后推荐了CBD、二七滨江、汉阳、光谷等楼盘，结果他说了一句：“这些楼盘听起来都不错，但是我不想离开古田，你还是帮我筛选一下古田的房子吧。”

　　为什么古田人离不开古田?是离不开还是不愿意离开?时至今日，尽管古田的市容市貌在不断翻新升级，但住在古田的基本都是本地人，用时髦的网络词语贴标签，可以称为“土著”。

　　本地人愿意留下来，原因大致有两个：一是人文因素，二是社会经济因素。

　　从人文因素讲，古田老工厂、大单位较多，一个家庭几代人在一个单位或一个区域工作十分常见。而在单位分房的年代，几代人生活下来，亲戚、朋友、同学、同事容易聚集在一个区域。

　　而从社会经济因素看，民生配套的设施无非是医疗、教育、购物、休闲等。在古田片区内，当时中小学资源都很丰富，尤其是武汉四中是全国闻名的体育特色学校，区内还有湖北警官学院、军事经济学院和海军工程大学，后者从仁寿路到古田只有几站路。一个区域内能够拥有从小学到大学一条龙的教育资源十分罕见。

　　1899年由英国人创办的汉口博学书院，今武汉四中

　　当初华联超市在仁寿路开业，给老汉口人带来了平价购物的理念。遗憾的是，这家华联超市终究逃不过关门的结局。当麦德龙落户古田的时候，很多人无法理解，这样一家洋超市为何会选址古田，后来沃尔玛也来了，再到后来，宜家荟聚落户了三环边，进一步提升了古田片区居民的购物体验。至于医疗，从古田到同济和协和两家医院距离并不远，况且区内还有武汉市第四医院(现名普爱医院)。

　　从社会经济角度看，如果一个人的教育、购物、医疗等需求都可以在区内得到满足，而亲朋好友也相距不远，那么他的社会活动半径没有理由拉大。时至今日，一些区域的发展速度超过了古田片区，经济价值开始进入人们的视野，但与此同时，宜居价值也成了本分、实在的古田人关注的焦点。

　　古田被忽视的宜居价值

　　古田的气质是朴实低调的，低调得容易被人忽视它的宜居价值。随着99家化工企业搬迁，区域内全部城中村改造完成，烟囱林立、机器轰鸣的古田一去不返，按规划人口计算，人均绿地面积达12.5平方米，跃升全市前列，满足生态园林城市标准，一个滨江的生态古田将辉煌重现。

　　古田片区的文化创意产业园“江城壹号”

　　而据规划报告显示，汉江湾拥有的生态优势无可比拟，7.5公里汉江静水深流，无论水质、水色、水景还是水岸，全国都首屈一指。这里将建成生态宜居之城。 全长14.5公里，面积100万平方米的汉江公园，绵延10公里占地400万平方米的张公堤城市森林公园，以及园博园、张毕湖、竹叶海3个面积1000亩以上的大型城市公园正在建设中。

　　即将落成的汉江江滩50万平方米体育休闲区，将有篮球场、足球场、门球场、羽毛球场、网球场、自行车道等运动设施，为市民提供锻炼、休闲的好去处。目前，汉江公园一期33万平方米已建成，二期正在建设中。

　　根据规划，“汉江湾”将形成半径500米的生活圈。由地面公共交通接驳区域对外快速交通系统，形成区域内低碳慢行的公共交通，保证300米步行服务半径。还有水上巴士，并在沿汉江绿化带设置多处码头，满足游客观光需求。走路500米就有中小学。按照规划，未来区域内居民走路500米，附近就会有一所中小学，实现就近上学目标。

　　位于古田桥与知音桥之间的江汉七桥规划效果图

　　古田片区的交通优势是宜居价值的另一支撑点。区内不仅有轻轨一号线通行，还有五横三纵干道，抵达二环、三环线和知音桥、古田桥等交通设施。便捷的出行条件，让古田区域的居民可以延长活动半径享受武广商圈、江汉路商圈、武汉天地商圈等的商业资源，也可以享受到同济医院、协和医院、亚心医院的医疗服务。

　　享受繁华，而不受繁华喧嚣之累、车水马龙之苦，才是宜居的应有之义。

　　一线滨江是宜居价值制高点

　　前文谈了大量的老汉口、老古田的历史。在谈价值点之前，我还想谈点个人的历史。大约在26年前，也就是在我上幼儿园期间，我们家处于过渡阶段，有大概两三年住在陈家墩，靠近古田二路的某个小巷子内。

　　当年的旧址如今很难辨认，但无论楼宇如何改造，江堤的轮廓是难以改变的。2017年年底，我踏上“返乡”的路，来到古田二路与沿河大道交会口，让我吃惊的是，这里的发展实在太快了。古田二路垂直到汉水河边，与通往汉阳的古田桥相接，利好消息是，过桥ETC已经在2017年年底取消了，预计将来桥头堡的经济价值将得到提升，一线临江的价值将逐步凸显出来。汉水堤内的江滩公园风景秀丽。一旁则是轻轨线。路面宽敞，景观带正在修建，这样的景象与20多年前简直是天壤之别。

　　交会口不远处是江山樾楼盘，这是汉口为数不多的在建在售一线临江楼盘。曾听人说“知名豪宅汤臣一品贵气，单价30万，重金砸在了阳台上，这是确保观江，凸显这个无法复制的稀缺资源。”

　　古田桥汉口段实拍图

　　武汉因水而兴，傍水而生。一线滨江确实是稀缺资源，能够临江亲水享受一线江景对于老汉口人来说是一件非常值得骄傲的事情。但一座豪宅的外部条件应该具备四个基本要素：靠近重要的经济干道、自然资源禀赋、低密度建筑、相对私密性。

　　显然，江山樾这个项目符合上述条件。小区配套的出行条件，学区资源等系列区位价值不必多说，了解古田的人应该不会再在项目上多问。该项目产品做了270度环幕景观视野设计，一线超大观景阳台是亮点。项目住宅共588套，车位配比1:0.8，精装交付标准。

　　江山樾项目示意图和实拍图

　　一个小区只有500多套住宅属于典型的“小区”。小区规模小，人流量小主要优势有两点，第一是保证了业主生活的私密性、第二是后期在物业管理上，方便开展工作。由于套数少，业主少，方便物业公司提高管理效率，执行管理服务，而作为业主方，则可以高效地搜集和统一意见，帮助小区改善管理服务。

　　实地探访售楼大厅示意图和沙盘图

　　豪宅可以体现投资的价值和业主出入的身份，但物业更能让业主享受到宜居价值服务的“最后一公里”。根据现场探访，笔者发现江山樾售楼部已经引进了万科物业进驻服务。至于将来江山樾小区是否会引进万科物业，售楼部工作人员表示目前还在与万科物业接触中。

　　项目实拍图